摆出做作姿势相比，她现在镜头下的那些场景未免又太残酷现实了一些。
莫止看到很多因为贫穷和不幸而空洞的眼睛，或泫然欲泣或崩溃大哭的脸，有些即便是向着镜头在笑，可他看起来却还是觉得很忧伤。
刚刚陪着莫止买包子的那个女孩丁甜这时走了过来，接连指了好几张照片问莫止：“检察官大人，你知道这些照片是谁拍的吗，你看拍得好不好？”
时晴向她挤了挤眼睛，但也有些想知道答案地看向他。
莫止故意摸了摸下巴，说：“不知道啊，我对这种东西没什么研究的，我看也就那样吧，没什么了不起。”
丁甜立刻板下脸，说：“你不识货啊！这些都是时晴姐姐拍的，好几张都拿过大奖的，你居然说‘就那样’。”
莫止丝毫没有意外的神情：“哦，这样啊。”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时晴：“都说了我没什么鉴赏能力的。”
丁甜应声“我看先生你是要提高一下自己的审美水平了。”
莫止只是笑笑没说话。
展厅不算太大，莫止脚步放得再慢，十多分钟后就逛完了。他指了指门口，说：“能不能送送我，当锻炼身体吧。”
时晴却没那么热情：“先生，我想应该没有这个必要吧。”
莫止倒也不觉得有多被冒犯，优哉游哉地说：“我刚刚好像听说你们举办活动的目的是为了来筹款的？”
一听见钱，时晴就有点走不动道。
这几年，她算是真正明白了梁佩仪跟她说过的那句话，她以前只吃过钱的好处，所以视钱财如粪土，之后没钱了才知道钱的坏处，他们这儿因为缺少资金有几项工作都做不了。
时晴几乎没有多想，跟着莫止出了这栋房子：“你说得对，我突然觉得出来走走，锻炼锻炼也挺好的。”
莫止忍着笑，不停用眼尾余光看她：“这几年去过不少地方？”
时晴觉得这人今天的话有点多，但还是点点头回答道：“差不多吧。”
莫止：“看过很多风景了？”
时晴：“这不是废话吗？”
莫止：“那有没有又谈恋爱？”
“……”如果说刚刚的话题，时晴还能接受，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就觉得难以接受了：“这种私事，我想我应该没必要跟你汇报吧。”
时晴说着停了下来，莫止也跟着站住了，跟她面对面站着：“问问也不行吗？”
时晴拿亮莹莹的眼睛看着他，沉默几秒，语气凉薄地说：“莫止，没必要这样吧，该说的话我三年前就跟你说过了，你别告诉我你记性不好。”
“终于认得我了？我以为你要一直跟我装不认识呢。”莫止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没忘啊，当成朋友不行吗？”
“我看没有那个必要吧。”时晴稍微耸耸肩：“咱们现在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也没什么交集，即便是做朋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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