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了,又抄起另一柄鸳鸯钺,反方向往锤柄底端抄过去,将锤子狠狠翻了个个儿,如打假赛的NBA盘口一样牢牢卡住,
写到这估计又可能有人说晦涩难懂,反正不管那大动作,此时锤子被箍在了芮塚的手里,
芮塚则抬头轻蔑一瞥,真“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随即回过头瞄向几个刚刚指责自己看戏的,分明调侃:“怎!么!样!”
但是这些轻巧的技法,怎么看都只是权宜之策,
尽管芮塚的动作,看起来举重若轻,但光是应付一柄锤子就快把他累歇菜了,
所有,要我说,还真不怎么样。
好像是看出了这几个小伙子的外强中干,莽牛的劲儿“噌”一下就上来了,
拱起两只犄角,像垄地般,朝五人冲了过来。
“哥几个穿的都挺素雅的吧?那家伙怎么跟见着红布差不离?”
邱迁依旧杵在原地,卖弄嘴皮。
戏满楼将目光看向张口的家伙,随后越过去,落在了略远方他队长身上,
“能不能管管他这张嘴?怎生一刻也不得闲呀?!”
话说,明明是五打一的局面,为什么还一群人聚在一起呢?
才注意到这点的我,惊讶不已。
“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孙子兵法》)
这现在,虽然围起来有点勉强,但你五个人像保龄球一样摆在原地等人冲过来,算几个意思?
拓柏那三个初出茅庐,少不更事,但先前被团灭的经历,也该叫他们吃一堑长一智了。
毋论你戏满楼,久疏战阵,也打算晚节不保啦?
几个人现在背对着瀑布,是进退维谷。
邱迁、芮塚已经祭出过本事,一时半会儿也没奈何;
曲晚秋小心翼翼揪着戏满楼的衣角,也不像要出手的样子。
戏满楼心说不好,难道力挽狂澜的局近在眼前,现在演变成自己孤家寡人了不成?
但也犹豫不得多久了,双手装模作样地结起印,背后一轮六芒星阵闪烁起来,
雷火风水的技能先前都用过,先雨露均沾完再作定夺吧。
还没等pose摆完呢,瀑布丛中抢出一人来,大喝一声将手肘顶住过来的牛角是挡在了众人面前,嘴里念念有词:
“这便是你这偶蹄的畜生从牙缝里挤出的钙质吗?老母猪拱起白菜地来都比你能耐。”
言罢,刚刚残余的火星儿朝他肱骨汇集,肱二头肌一个收缩,
“啪”,往前这么一用力,竟震开了,刚刚别人,欲拿真本事,镇压的,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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