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阵势大摆,唯独当事人还蒙在鼓里。
魏镧不解其意,刚还谈笑风生的,怎么话不投机就拉开了距离。
不但领头的把宝鼎端在手里,背后更是站起头熊罴来,呼啸着就作奔涌的姿态,
难道是想攻自己不备?
对方也是没什么经验啊,难道他们以为只有他们使得出招式?
自己刚刚确实有些黔驴技穷的味道,但他们不会真以为自己这边就油尽灯枯了吧?
赶紧着,就点起了镧灯,再传令巨型羽翅鲎出来顶上一顶。
其实仇膂是不太愿意的,自己这边虽说还余威尚存,但现在也是一锤子买卖了,
实不相瞒,自己的招儿,总共能用三回,现在已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机会了。
但优柔寡断终归是不行的,
转瞬间,披挂寒冰装甲的螯肢动物,
就杠上了现下首屈一指的冰川霸主。
正常角力,节肢动物万万不可能占上风的,
这时箭在弦上,依旧不得不发,话说这在弦上的箭还不少哈?
当然顾不上许多,力敌既然不讨好,只能取巧。
海蝎的大鳌,当仁不让,对上了白罴的熊掌。
下一秒,就翘起尾巴,朝还未愈合伤口的那处肩膀,怒然打去。
徐杜不敢恋战,匆匆卸力,
但经验终归是这边老到,才看见熊掌被迫撤开,又丢掉西瓜想捡芝麻得要去抓尾肢。
顺势,就将螯钳向那白花花的脖颈,横扫着一划拉。
近在咫尺的威胁,着实寻出个破绽。
在不经意的畏畏缩缩间,巨型羽翅鲎,早把仅剩还没特化的几条附肢,抱在了熊皮上,
锋利的尖端,如楔子般嵌入,扎出徐杜一身冷汗呐。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那白熊索性不挣扎了,径直向前扑倒,就要把蝎子压在地下。
仇膂怎么可能吃他这一套呢?
只见,那巨型羽翅鲎的尾巴,灵活地在地面上一个作用力,
几乎是同一时刻,刚刚架势看起来还不死不休的腹足,这会儿,却“识时务者为俊杰”,
松开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整只海蝎子,“呲溜”一下,便脱开了反扑白熊的攻击范围。
可惜没撤干净,或许是上一仗残存的伤势作祟吧。
加之白熊不肯善罢甘休,扒拉住玩完帅就想跑的家伙,也甭管是胳膊是腿,一顿猛薅。
乱拳还能打死老师傅呢,别看手臂挥舞得毫无章法,奈何架子大,攻击范围覆盖那一片儿呢。
本身也“个儿大力不亏”,一只附肢的一半,就这样,被齐根拔了下来。
肋骨传来烧心的痛,刺得仇膂一阵呻吟。
突如其来的变故,或者说人在河边走,总算把鞋打湿了吧,
这会儿也没办法迅速轻举妄动,
只好静观其变,死死盯着来犯之敌。
白熊吃了好些初出茅庐的亏,终于也摸着些便宜,也不管全身的伤痕累累,将手里的战利品,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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