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好。
李铭、李子睿、孙震华都忙着不同的事。
许图治和董勇在厨房忙着包包子。
那么多肉，包一些包子自己放着，随时能吃上；并给东山村送一点，比起那肉好分。
所以，包子有大有小，小孩吃一个小的就够了。
许图治给时愈包的包子，里边都是肉。
董勇挑最好的肉。虽然这肉以前没吃过，就凭经验蒙。
时愈坐在一边，看对讲机响。
陈汉过来接。
老太太在下边说：“县一中有老师来请许图治去上学。”
陈汉茫然。
时愈明白：“不上。”
老太太很支持：“这时候来的都是非奸即盗，城里人花样真是多。莫非还瞧不起许图治？同情他，怕他上不起学？”
时愈和老太太聊到一块：“歧视乡下人，歧视没学历的。好像不上学就等于没本事。”
老太太激动：“没错！一般人是该读书，但读书的人渣好多。看看梦楠谈的什么男朋友？”
时愈说：“还不如村里搬砖的。”
老太太乐了，压低了声音说：“这老师摆着姿态，好像能上一中是许图治祖坟冒青烟。”
时愈说：“就怕许老爹的坟冒青烟、一般人受不起。”
陈汉回过神，对于读书当然没兴趣！
许图治如果想读书，西梁的学校大概都能随便挑。
许图治那么有钱，将来国外混个学历又如何？
他就是到最好的大学都能混到学历回来。
县一中又是哪来的底气？有些人总是很奇怪。
就听那边，一个老师和老太太说：“看看这什么地方？”
老太太说：“一个你不懂也进不去的地方。”
陈汉乐了。读了书就能过收费站？
不过那老师牛：“乡下的孩子都该走出去。”
老太太说：“所以请你现在就走出去，别脏了我们地方。以前读书是教书育人，现在都恶心。”
老太太不留面子了。
关于学校有多恶心，她能数出好多。
老太太吹：“你凭什么瞧不起乡下的孩子，你凭什么瞧不起乡下，这也是国土的一部分！”
老师非要牛：“乡下能和城里比吗？”
老太太更牛：“城里的空气能和乡下比吗？乡下不种地你就得吃屁！别人不懂，你竟然只看到乡下的一面看不到全面，你就是个屁！”
那老师牛哔的放狠话：“你到时别来求我。”
老太太也放狠话：“你别再进东山村！”
时愈怒赞：“晚上请闻奶奶吃肉。”
老太太高兴极了。
关键是底气足，许图治这么聪明，可以不用上学的。而一个学校来要挟学生，是什么德性？
一个老师来说：你是山里的孩子，生来就比别人低一头，就像原罪，这是老师吗？
一个正常的老师，至少该说：山里的孩子很优秀，城里的教育条件能让山里的孩子变得更优秀！
其实还有个问题：山里的孩子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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