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六十八章 少牢之礼_纵兵夺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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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麹义,燕北要更愿意让沮授承担这个使命。

  虽然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并不存在毫无利益的友善。但沮授追随他,在燕北的思虑中更多的是一种实现自身价值、或是引他重归汉地,为善的想法。而麹义则是为了乘着燕北这艘随时会沉没的大船捞足自己的资本,在这种心态之下,燕北毫无例外的,希望沮授得到更多。

  沮授看重的是他在叛军中的影响力,而鞠义在意的是他的势力。

  “沮君,你……可有把握?”

  深夜的中军大帐,部署皆已散去秣兵历马准备几日之后可能的迁徙或是大战,仅有燕北与沮授二人相谈,燕北端起一袋鲜卑人盛放在皮囊中的浊酒对沮授说道“其实您不必太过逞强,与塞外胡人交谈,您没有这个经验,而我的部下有许多人都有过……”

  燕北的话没说完,沮授便摆了摆手,向来矜持的他在今日竟端起羊奶酒一饮而尽,满面认真地对燕北说道“将军,沮授谋事,一不在您之部众,二不在您之为人。此行……也算为您出生入死。”

  以一汉人之身,深入鲜卑大人部落,这不是出生入死又是什么呢?

  沮授顿了一下,燕北却感觉不到丝毫愉悦。一不为他的势力、二不为他的为人……他的脸上表情僵硬着,好似沮授这般的人才,从学识到才干、从才干到人品,是他一生二十二个年头当中最敬佩之人,可此生最敬佩的人在这个时候,身处异国他乡,除了怀揣的些许黄土之外,毫无安身立命之所,却听到敬佩之人告诉他,‘我帮你不是依附你的势力,也不是在意你的为人’。

  这……这就没意思了!燕北宁可听见自己所钦佩的沮授说被他的为人所折服,被他的势力强大所倾倒!

  “就像你所说所做的,你因张纯所说一句,说为他对你的恩德而孤身北上,只求不负于他。”沮授饮酒之后脸色不同他人的红润,反倒显得煞白,尤其一双更加尖锐的眼眸死死盯着燕北,一字一顿地说道“沮某为你谋划,只求,你莫负沮某,待辽东之事一定,勿要再行不道之事!”

  沮授没有丝毫笑意,只是两眼盯着燕北,实际上他在赌。

  “沮君,我从没问过你以前做过什么。现在燕某问问你,你以前这么玩儿命过几次?”

  实际上燕北并不喜欢别人这样好像逼他一般做什么事情。比较起来他更喜欢张纯,老反贼头子先将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剩下的只是让燕北去选择。而沮授这样,实际上是在逼他,是要让他去这么做。

  “第二次。”沮授听到燕北的话楞了一下,旋即笑了,智珠在握在沮君在此刻笑的荒唐,伸出笔直的手指说道“上一次是邯郸城被反贼攻陷,沮某决意与邯郸城共存亡,后来侥幸……叛军并未将沮某残杀。”

  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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