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魁茫目的抬头,张着大嗓门,含糊问道,“怎么了?”
吴青没说什么,视线越过沙龙门,对着小镇中间的街道上望了出去,
街上空气扭曲,车马寂静,附近的居民都在家中避暑,就连牲口都被牵到了遮阳棚内。
夏风从房屋的间隙中吹到街道上,黄沙弥漫,仙人掌的青绿都多了一层粗粝。嘚嘚嘚的马蹄声从街道的远处传来。
一伙马队身后追着一股黄沙,拐过拐角,陷入吴青眼帘。
毛色不一的喇叭狗型夸特马背上各骑着一人,马队呈雁型,由小渐大,由远及近,由模糊至清晰,来到了酒馆前。
就如先前所言,个个牛仔打扮,宽檐帽,马刺靴,牛皮腰布宽绑腿,腰间有被腰带随意束缚住的转轮枪膛反射刺眼太阳光。
极易让人联想到吴青前世看过的电影《豪勇七蛟龙》。
只是一抬头,这七人从宽檐帽下露出的,都是棕褐色而平坦的脸膛,缄默的回望着吴青。
一队气势汹汹的印第安人枪手纵马入白人的城镇,如果没有熊华早就打过招呼,警长早便带人持枪拦杀了。
吴青双脚架在横木上,双眼一扫,将马队的人数收入眼底。七人。
老吉和熊华低声交谈,
“什么意思?又是带枪,又是人马轰拉,来谈判还是来干仗?”
“怕不是不想认得这么干脆?”
“还是干脆就以为他们本钱更足?就算两边合作,也该他们坐庄?”
“放他妈的狗屁,做他们的大头梦!”
窃窃私语中。
七名肖松尼人纵马到酒馆前,一拉缰绳,马头齐齐一摆,唏律律几声连响着,马蹄不安在地面上原地踏出几个小坑,七人扶着帽子,翻身下马。
当先向酒馆的台阶上迈步的,便是这七人中的领头。
这是一个叫米克特兰的印第安男人,厚实的嘴唇周围留了一圈短而浓密的胡须,双唇紧闭在一起,下巴会向左边稍稍歪斜,有一股凶悍的气质。
他双脚一落地,便叫后边人跟上,率先两三步跃上了酒馆前的台阶,双手一撑,马刺靴特有的夸嚓夸嚓声依次撞开了沙龙门。
酒馆内的盘辫汉子们顿时精神一震,大手按在自己的腰间,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门口鱼贯而入的七名肖松尼人。
气氛一时紧张。
吴青歪了歪头,阿魁眼前举着一个铜板,正用铜板眼望着进来的米克特兰。
他之前听细丁讲过阿魁的这个铜板。
吴青便问道,
“看见什么了?”
他将阿魁从熊华那要来,除了合眼缘之外,还另有一份打算,不过这打算放在后头,到时再说。
阿魁放下铜板,老老实实回道,“狗……”,
接着被熊华大拇指尖戳了一下腰眼,
“讲咩啊你。”
阿魁呲牙咧嘴,连忙改口,
“……犬。”
推门进来的米克特拉却是瞳孔一缩,他被选来当谈判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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