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大杀器不急,真不用急,真的。反正有俩闲的蛋痛的大少帮衬,一个招呼打下去就是不搞雕版印光用手抄的人家钱大爷一晚上也有本事给你整出几千张来。当务之急,是先把万人敌捞回来,别他进了开封府挨不住酷刑一股脑的全招了——放谣言诬赖赵允弼没啥,四哥不怕走漏。反正是谁搞得鬼、谁阴得谁、谁下得套、谁在背后捅刀子,两边都心知肚明;四哥担心的是万人敌这吃货万一被关进大牢几天吃不饱一“饿”之下把在锦熙客栈造谣编淫贼故事的前科也给撂了,传到展昭和白玉堂耳里,那下一个被烧的
估计就是太师府。
所以……劫囚车?
有道是艺高人胆大嘛,老子怕谁?
庞昱摸了摸怀里的银砖和足足两大包石灰粉。
呸,四哥我才没这么傻咧!
君子动口不动手,才子用智不用力,捞个人而已找墙头草老吴不是更简单,何况……哼哼哼,还有件事情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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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衙,正堂。
午膳过后,开封府尹吴恭政把师爷、文书、衙差等等支开,趴在案上打小盹。
趴了才不到半盏茶,“咚咚咚”的锤桌子声吵得他再没有小憩的心情。
“大胆,本府正在午休,谁敢……”吴恭政刚打两句官腔,猛地撑着案几跳起来,怔怔地往前边看,看得眼睛都直了。
“庞庞庞、庞四!?”
“我姓庞,叫四,不是庞庞庞、庞四。”庞昱站在堂下仍然高出吴恭政一大截,居高临下笑眯眯的看着他。
“庞四,你、你还敢来!”吴恭政一拍惊堂木,气急败坏的吼。
“我为什么不敢来?”庞昱依然在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上的案卷书册。
“你、你大胆!”吴恭政抓起惊堂木,又是一拍,“你可知自己现在三桩大案的被告,本府方才亲率衙役到太师府缉拿,若不是被太师夫人……哼,你到开封府来就是自投罗网,倒省了本府拿人的功夫!”
“吴大人,吴——恭——政!”四哥最看不惯这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欺善怕恶逮着就装清高的狗官,差点掏银砖兜头拍过去了。
“大胆,竟敢直呼本官名讳。”吴恭政恼了,举起惊堂木又要拍。
庞昱劈手夺过扔地上,眼神凶暴起来,恶狠狠的瞪他。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吴恭政慌了手脚,扶着椅子往后退。这也不能怪他堂堂开封府胆子忒小,实在是庞昱眼睛里天生自带的杀气太凶悍、太恐怖——知道么,杀过人的人他的眼神就是和没杀过的人不一样,而杀过很多人的眼神又和杀过人的不一样。庞昱手上虽然没沾过血,眼神却天生沦为了第二种,冷冷一扫吴恭政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竟比以前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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