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两个人，看着有些眼熟。
秦勉收住脚步，站在原地没动。
李熠年跟上他，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什么都没有。
“你看什么呢？”李熠年问道。
“没。”秦勉摇了摇头，然后回答道，“好像看到一个熟人。”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刚才，他好像看到何昭了，而他旁边的人，带着墨镜和口罩，所以看不清他的脸。秦勉从身形来判断，那个人有些像顾绍泽。
但是一一
他们两个的关系，看起来很是熟稔，像是认识了很久。
秦勉：“”
—次能说是巧合，那两次、三次，总不能还说是巧合。
秦勉抱着猫包，和李熠年并肩，低头走着。
李熠年话少，秦勉心里有事儿，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过于沉默。
何昭肯定有问题。
但是何昭跟在裴铭琛身边这么多年，最起码的威信还是有的。
他要是说出来，裴铭琛肯定会相信他，但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若是没有处理好，说不定还会因此，让裴铭琛失了人心。
——就连自己的心腹，都能说怀疑就怀疑。
这样的领导者，是不会让人信服的。
所以，不管何昭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他都得有确凿的证据。
不能冤枉了人，也不能留一个隐患在身边。
元宵节刚过，清水市的大学，也都陆陆续续开学。
阮杰和向南，原本也是定在正月十六回来。
但是阮杰突然犯了急性肠胃炎，所以回来的计划，就暂时被耽误了。
秦勉让林宇换了家装修公司，重新检查了一遍，不合格的地方，全部换掉。
除了那台掉下来的吊灯，其他地方的装修，并没有问题。
重新检查，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所以开业的时间只能一拖再拖。
但秦勉却并不着急。
他回学校报道之后，就整天窝在裴铭琛的办公室里。
裴铭琛忙的时候，他就在公司里到处闲逛，等到下午，再跟裴铭琛一起回去。
这天中午，秦勉正站在前台，跟方美丽聊诗词歌赋，聊人生哲学。
何昭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从裴氏集团出去。
秦勉看了他一眼，然后从他身上收回视线。
“美丽姐。”秦勉扬了一下手里的手机，“我接个朋友。”
秦勉说完，就往外面跑去，等方美丽答应，人已经消失歪了门口
秦勉叫了辆出租车，跟在何昭的车后。
约开了十分钟，何昭的车在附近的一家川菜馆停下。
这家川菜馆二楼，是独立的包厢，而且私密性很好。
秦勉跟到二楼，就把人跟丢了。
他只好推开靠近楼梯门口的包间，随便点了几个菜，坐着等着。
菜馆不大，只有一个出口。
不管何昭进了哪个包间，待会儿离开的时候，肯定是要路过这里的。
门没有完全关上，秦勉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外面。
等秦勉把桌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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