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伶就浑身发颤,脖颈月牙般勾起,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
他口中吐出些含含糊糊的泣音,似是拒绝又似是在求欢。
席以铖听从医嘱,节制房事。不去碰那湿软的花穴,只对着后面发狠操弄。
牡丹瓣似的花阜饥渴张开,被热水灌满了花道。里面的嫩肉推挤绞缠,却连往日里一点阳物的影子都寻不到。
尤其是宫口的一圈软肉,被调教地最厉害,肥了一圈,粉嫩地嘟着,硬物一触就柔柔张开,吐出子宫里丰沛的水来。
现在花穴被冷落,宫颈口馋极了,迫不及待想要嘬吃什么。
在感觉到雌蕊里泄出一小股水流后,席以铖笑说:“连旷着也能小高潮了。”
阮伶吐着舌尖呜咽:“老公,前面也插一插,也要。”
“别浪,忘记医生怎么说了吗?”
席以铖更加用力地去干后穴,每次都整根抽出后再狠狠楔入。阮伶弓着背淫叫,靠后面丢了好多次。
他身前的肉芽没被束缚,红润的柱身挺翘着,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湿哒哒地吐着性液。几乎是在后面高潮的同时,前面也要泄一次。
初秋的黄昏,晚霞把天空染得绚丽无比。阮伶的眸里映了霞光的颜色,但里里外外是男人的气息。
浴袍要掉不掉,落在肘弯,掩不住一身暧昧的红痕。
被抱着颠弄久了,阮伶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掉,这腿,肯定是合不拢了。
“不要了。”他气愤地朝席以铖肩头咬了个圆圆的牙印,“我要吃晚饭,还要......上厕所。”阮伶憋得小腹都酸了,他实在不想失禁。
“好。”
席以铖抱着人回屋。他故意走得极慢,每走一步肏一下,磨得阮伶猫崽似的咿呀乱叫。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席以铖把阮伶的腿放下来。脚终于触到地面,阮伶踉跄着站不稳,委屈巴巴:“坏蛋,以后,以后都不和你做了。”
让阮伶转过身,席以铖扶着阮伶的性器对准马桶:“我若真的是坏蛋,刚才就该让你撒在水里,保洁的人一来,还以为这里进过狐狸,怎么一股子的骚味。”
阮伶说不过席以铖,偏偏小宝贝还被人握在手里,酝酿半晌,尿意强烈却总是撒不出来。
席以铖在嫣红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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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口点了点,道:“叫老公,我就帮你。”
“老公~”阮伶刚才叫哑了嗓子,现在的音调嘶哑中带着媚气,听得人酥了半边身子。
噗呲几声,未释放的巨龙又冲进了湿软的穴道,疾风骤雨地冲刺、捣弄!
如此几百下后,阮伶双目翻白,身段抖动如琴弦,尿关一松,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涌出来。
水声清脆密集,听到阮伶耳中,让他羞耻得不行。
“阮阮不骚的,老公,你别嫌弃我。”
席以铖抵在最深处,朝肠壁上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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