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领班后,安以农打开手机,叮咚叮咚声音不断,都是同一个人发来。
第一条是受到重物击打后紧急治疗措施。第二条是一个提供公益法律援助,专注儿童保护律师联系方式。还有第三条……
“注意安全?啧啧,你上司真是个直男啊。”
“谢谢陆哥,药很有效。”安以农回复了短信,他看向那些东西,嘴角微勾。
在安以农隔壁,陶然也知道了网络上事,他表情有些凝重。这一看就是有计划有目标行动,就是为了搞臭柯以农。
是谁呢?柯以农消失一年,人气流失严重,声音也哑了,他能挡谁路?
“阿然啊,你离那个柯以农远一点,他都已经废了,没前途。谁不知道他当年那是得罪了人,这会儿又有人针对他,还不知道是什么仇呢。你小心别被连累了。”电话里,经纪人还是劝自家艺人。
“柯以农不是废物。他是废物,我又算什么?”陶然嗤笑,“我是不是也废了?”
经纪人跟陶然一年多,甚少见他这样情绪外露,就是在医院看到病例时候都没有:“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着急,治疗费事我们慢慢想办法,我们……”
“不是治疗费事。这病就算治好了也得静养。”陶然笑了一声,“我以后怕是做不了演员了。”
“不会阿然,现在医学这么发达。”
然而电话那头陶然却一直沉默着。等到经纪人终于想要说点什么时候,陶然也开口了,声音有些疲惫。
“以后别说这种话,”陶然深吸了口气,“柯以农,他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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