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识一下？”
安以农满头黑线：“哥，我还小啊。”
“不小了，先认识一下，相处相处嘛。”
谢绝了大堂哥好意，安以农打电话给钱编辑，同意了邀约，并且订好时间和地点。
他不在乎卖版权这些钱，但是很在乎拍了电影之后提升知名度。漫画在港城是小众娱乐，如果能拍成电影，对原著和漫画家好处远远大过这些钱。
“如果只卖拍摄权就好了，等以后技术好一点，进入影视黄金期再好好拍。”
约好那一日，他穿着平时穿衣服就过去了，钱编辑来得比他还要早一点。虽然版权在安以农手里，但是钱编辑作为出版社代表，也要出席。
“小……老板。”钱编辑站起来，她看起来很紧张，“我这样还好吧？看上去有气势吗？”
安以农才注意到她化了妆，头发烫过，还穿着很时尚藏蓝色包臀裙套装。
“不错。”钱编辑脸实在和‘气势’两个字扯不上关系，而且安以农也不明白，为什么卖版权还得有气势一点。
“那就好，我好紧张。老板你不紧张吗？”钱编辑注意到安以农一脸平静。
“有什么可紧张？如果谈不拢，版权没有卖掉，我就给我堂哥公司拍，总亏不了。”安以农说得理所当然。
“对哦。”钱编辑忽然就平静下来，差点忘记了，小老板是何家人，何家自己就有电影公司。所以版权有没有卖出去，对小老板根本毫无影响，可能这笔钱还没有他生日收到钱多。
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钱编辑在紧张退却后又一次想起那次给他打电话事情。
小老板给她感觉太成熟太可靠了，甚至可以说很有安全感，那时候她才会下意识打电话过去吧？
她转头，发现安以农侧靠在椅子上，低头把玩着类似解密小玩具东西，稍长刘海落下，半遮半掩着点着泪痣桃花眼。
他侧脸极好看，每一根线条都是造物主精心雕琢后结果。
十六岁小男人。
“砰砰。”敲门声打断钱编辑思绪，她整理衣装，看着进来四个人。这四人……怎么看着不像是拍电影？
他们是一个中年人和三个青年人组合，样貌平常。
中年人留着板寸一身黑色西装，脸上有两条小疤。其他三个也穿着西装，但走路扭来扭去仿佛身上长了跳蚤，完全没有那种职业电影人气质，倒像是……流氓？
钱编辑听过很多传言，她心里突突，看着他们两人直愣神。还是安以农站起来，伸出手：“你好，‘辉煌’娱乐？”
“是啊。”留着板寸中年人叼着一根牙签，上下打量安以农和钱编辑，“你们谁是那个画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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