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你最好老实点，要是再被吸入幻境，大人可没时间救你。”
“幻境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
灵羽没再搭话，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掐死这家伙。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契约的指向最终落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光球上……
顾文雨看着眼前的光球沉默了，她再三确定契约的指引就是这里。
可是……
“这就是上层空间？”顾文雨也不确定了，如果上层空间也只是其中一个轮回界，那连接着魔域的门又是怎么回事？
她本以为一个人一个轮回界，可这个轮回界显然不太对啊，它同时容纳了所有人，还包括了那些被顾文雨收入精神世界的普通人。
顾文雨一直以为，她一开始进入的那个连接着现实世界的空间，就是第一层空间。
但如今看来，那很可能也只是一个轮回界。
如果从始至终都不存在上层空间，那这里似乎就是轮回幻镜的核心了。
救了玄蛇和小白之后，她们又该怎么离开呢？这地方看起来也不像有出口的样子。
而且书香之前说的，离开这里后可能就回不来了，那又是什么意思？
顾文雨脑中思绪飞转，此时，何希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玄蛇也被拉入了轮回界？不知道白面狐狸有没有和他在一起。”
“？”顾文雨猛的抬头看向何希，她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可能性。
何希接着问道：“如果他俩不在一块儿，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白面狐狸吗？”
与此同时，婳儿有些担忧的说道：“那，那我们刚刚打碎了好多了幻境……”
下半句她没有说出来，但所有人都脸色一变。
那没说完的半句话，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如果小白被困在某个轮回界中，他们打碎光球的举动很有可能会害了小白。
“小白不会有事的！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连肉身都没了，就剩一缕魂念待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养伤，那个样子她都活到了现在，如今她这么厉害，更不可能有问题了。”
顾文雨这番话倒更像是在安慰自己，她根本就不知道轮回界的毁灭对里面的人究竟意味着什么。
何希伸手揽过顾文雨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我们先别自己吓自己，究竟什么情况，去看看再说。”
“嗯。”顾文雨点了点头，她看着面前的轮回界，这次肯定不能暴力拆除，玄蛇她可以召回来，但小白并不是她的契约妖，她没办法把小白拉回来。
顾文雨忽的又想起书香之前说的话，她刚刚被何希打断了思绪，这会儿想起来便直接将意识沉入了精神世界。
“香香，现在是什么情况，玄蛇也在轮回界中吗？”
“那不是轮回界。”书香的回答十分干脆。
“不是轮回界？可是那分明……”顾文雨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谁规定了长得相似就一定是同一种东西了？是她先入为主了，所以才会认为那是一个轮回界。
书香肯定的说道：“那的确是上层空间，但是入口被封住了，我一个人的力量不够，还需要借助另一件圣器的力量。”
“没问题，我们正好还有一件圣器。”顾文雨说罢便离开了精神世界。
她的意识再次回归本体，开口第一句便是对何希说道：“问清楚了，这就是出口，需要借两件圣器的力量一起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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