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前夫!”
说话间,邓文英不小心把缝衣针弄掉到地上。她赶紧捡起,却见针和线已经分离。
“你帮我穿一下线!”邓文英把针和线递给邓天鸣。
邓天鸣接过针和线,凝神穿起来。
“针洞很小的,要仔细插,才能插进去。”邓文英说。
邓天鸣插了几下,就穿过去了。
“插进去了!”邓天鸣说,突然又尖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邓文英关切地问道。
“没事!不小心被针扎到手了!”邓天鸣说。
“我看看!”邓文英说。
她一把抓过邓天鸣的手细看,只见他左手食指渗出了一滴鲜血。
“我给你吸吸,把血吸干净,消消毒!”
邓文英说着,将邓天鸣的食指含在嘴里,两片红唇紧紧地吮吸着,邓天鸣体会到一种奇异的感觉。
“还疼吗?”邓文英问道。
“不疼,一点都不疼!”邓天鸣说。
邓文英吮吸了一会儿,才将邓天鸣手指头吐出来,嗔怪道:“你还是这么粗心大意!不过,也难怪,这些细活不是你们男人干的。”
“文英,你真好,你比她强多了!”邓天鸣感叹道。
“比她?”邓文英一脸困惑。
“呃,我是说我的前妻!她没你贤惠!”邓天鸣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好,可能你没有细心去寻找发现吧!”邓文英说。
“你不用替她说好话,我说的是事实!”邓天鸣说。
“她待你很不好?”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不一会儿,邓文英就将裤链缝好了。她把裤子给邓天鸣,不顾邓天鸣的反对,转身进洗手间给邓天鸣洗衣服去了。听着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水声,邓天鸣百般感慨,他其实很憧憬那种小夫妻恩恩爱爱的生活,邓文英恰恰是能满足他愿望的女人,只可惜,当初两人由于那种特殊的原因无奈地离了婚。真是造化弄人啊!
她跟段雨欣实在太不一样了。段雨欣是那种需要人哄的女人,只要对她差一点点,她都不满,都发脾气。这样的女人,实在太难伺候。
待邓文英洗完衣服,两人各自进了房间,准备休息。邓天鸣仍然睡自己的主卧,邓文英睡牧紫烟原先睡过的房间。
邓天鸣刚走进自己房间没多久,隔壁房间的邓文英便喊道:“天鸣,你能过来一下吗?”
邓天鸣走进隔壁房间,只见邓文英已经换上薄薄的睡服,看上去十分妩媚动人。
“什么事?”邓天鸣问道,以为邓文英可能有什么暗示,心跳顿时加速。
邓文英指着床,说:“这床我爬不上去!”
原来,这张床是张两层木床,第一层堆放行李,第二层才是睡人。牧紫烟搬走的那天,从床上下来时,不小心把梯架给弄坏了。邓天鸣一直没找人修理好。
“我抱你上去吧?”邓天鸣征询地问道。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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