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邓天鸣说。
两人都是过来人,当然明白彼此需要的是什么。这不需要说什么,光看看对方的眼神就能知道。
两人先后洗过澡,发生了水到渠成的事。
之后,方嘉欣竟呜呜地哭泣起来。
邓天鸣慌了,忙问道:“欣姐,你怎么了?”
冷不防地,方嘉欣狠狠地张嘴咬了邓天鸣一口。邓天鸣手臂出现一排清晰的齿痕。邓天鸣一声尖叫,问道:“欣姐,你干吗咬我?”
方嘉欣仍呜呜地哭着,说:“你知道吗?刚才我多想就那么死去……”
邓天鸣才明白,原来,方嘉欣是高兴的哭泣,而不是痛苦或者悲伤。
“欣姐,咱们只是在寒冬里相遇,互相温暖一下彼此,不当真的!”邓天鸣说。“不用你说,我知道!”方嘉欣停止了哭泣说:“自从他离开我之后,我的心已经死了。别人可以动我的身体,但动不了我的心。在这个缺少认真的年代,谁动感情谁死。”
邓天鸣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方嘉欣年龄比她大,阅历比他丰富,懂得道理比他多,他说什么,在她看来都是很苍白无力的。
邓天鸣提着略微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家,见牧紫烟正蜷缩在软皮沙发上翻看一本杂志。见他进来,牧紫烟丢掉杂志,起身走过来,关切地问道:“邓大哥回来了?单位没什么急事吧?”
“没什么急事!”邓天鸣说,刚才他给牧紫烟的借口便是单位有急事。
“没什么事就好!”牧紫烟说:“你刚出差回来,这会儿肯定累坏了,赶紧休息一会儿去吧!”
邓天鸣看着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想起自己与方嘉欣不清不白的关系,内心深深地愧疚。这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儿,他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她,他将真真正正像好朋友那样去关爱她。转念,邓天鸣略微觉得遗憾。自己要是再老十岁就好了,那样,他也许会爱上方嘉欣,也许可以大胆地去追求方嘉欣,和她组建家庭。那样,牧紫烟便成为他女儿了。
从博鳌回来的第二天,邓天鸣便继续像往常一样上班。
不过,这天,副省长丁志飞来局里考察工作。陪同他前来的有好多个领导以及区的一些干部,其中竟然还有莫纤纤。这让邓天鸣大感意外,看来,这个莫纤纤来头不小啊!
丁志飞走马观花似的看看问问,然后一行人到办公室召开会议,无非强调质监工作的重要性。
而目光移到旁边的莫纤纤,邓天鸣内心的波澜便汹涌起来。他记得,在博鳌,莫纤纤突然莫名生气之后,把他赶出了房间,第二天便匆匆走了。
当时,他以为莫纤纤肯定是因为生他的气才走的。他可能得罪了她。但是,思前想后,他愣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不过,现在看来,莫纤纤短信中解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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