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但身为周家的孩子,就得担起你自己的责任。”
周平是周南颂的助理,跟了周南颂许多年,当初也是他一路从京市把周述时母子送到A市来安顿好的。
周述时侧身,随手按亮了台灯,“你什么时候走。”
周南颂闻言一愣,随即面色不悦,语气冷硬,“我们父子许久不见,才见面就问爸爸什么时候走,周述时,你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周述时轻笑,没什么情绪,平静的开口,“我一直都在这,当然,也确实没什么人教育过我。”
周南颂一时无言,气氛凝固。
周述时却没半点在意的样子,神色泰然,转身指了指门外,“你看看外面客厅里的人,不是说一个戏子不配进你们周家门吗,可那是我妈,谁都不能否认我身上流着她的血,怎么,你们让一个戏子的儿子登堂入室,当周家的继承人,不怕被人戳碎了脊梁骨吗?”
说到这,周述时突然笑出一声,“你再看看我,我可是当初你亲自派人送到A市来的,这些年不许我回去,不许我对任何人说起自己的身世,不就是怕我一个私生子坏了你们周家的名声吗?怎么,现在不怕了?你才五十多,完全可以再找什么人生一个亲生儿子,为什么要来找我这么个摆不上台面的野孩子?”
顿了顿,他接着说,“哦,是因为你上次的手术....再也不能生了吧?”
当晚,周南颂就回了京市,脸色铁青。
黎越也只呆了一个晚上,说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半的飞机,去巴黎。
周述时第二天开学,在黎越起床前,就出了门。
没道别。
树林里,夕阳西斜,傍晚的风徐徐拂过发丝,轻轻扬起零碎的弧度。
岑苑不知道该不该回头,脚下站着没动。
周述时抬眸,面无表情的瞥了眼不远处少女垂在身侧瘦弱白嫩的手,舌尖抵了抵唇角。
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或许是太烦了,那些火气发泄不出来,或许是这人无缘无故一次次撞进来,又或许是她看他时那种探究背后掩藏的不屑像极了周南颂。
所以他在她想要偷偷溜走之前,开口叫住了她。
他甚至没记住她叫什么名字。
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恶劣不受控制的涌上来,他想撕碎那张平淡漠然的脸。
在岑苑垂下眼眸,大脑光速运转的片刻时间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已经走近。
周述时伸手牵住了岑苑。
岑苑猛地回身。
手腕处熟悉的温度覆盖着她的皮肤,一天里,她被这只手握住了两次。
骨节分明的手,掌心温热,残留着可乐瓶上的水渍。
她下意识的用力往回抽,纹丝不动,力道大到惊人,像是早有预料她会往回抽,早早的断了她的念头,骨节生硬的固定着她手腕处凸起的那两块骨头,她有种错觉,好像他手掌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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