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家人随时探视,就跟疗养院差不多。”
角落里跑来一个穿碎花裙子的人,撞了喻封沉一下,喻封沉这体格看着斯斯文文,实际上来头牛已经不一定能撞得动他了,碎花裙子一个不留神,自己往下倒去。
喻封沉下意识拉住了穿碎花裙子的人的手臂,把人拉回正常轨道。
“谢……谢谢。”意料之中的柔弱声音,只不过声线有些意料之外——喻封沉哑然,看着面前的瘦弱男人整理了一下差点掉落的假发,拉了拉碎花裙摆,扭捏地看着他。
半晌,男人脸色通红,莫名娇羞,嘤嘤嘤了一阵,鼓起勇气问道:“你是谁的家属吗?单身吗?我可以……”
“不可以。”喻封沉顿觉自己脑阔疼,他退后半步,“已经结婚多年,孩子三岁了。”
“哦……”男人失望地走开了。
喻封沉松了口气,就看见宁枫在发抖。
他瞥过去,果不其然,宁枫憋笑憋得辛苦极了,见他望过来,终于忍不住毫无形象地大笑了一通。
“新医生可真开朗啊!”周围的病人们如是说。
从某种程度来说,宁枫从来不在意形象——他可以为了好看认真用发胶抓发型,闷骚的喷男士香水,也可以瘫在地上满地滚……精神病人欢乐多嘛。
“艹哈哈哈哈哈……”宁枫一把揽住喻封沉的肩膀,不顾对方看智障的眼神,“孩子都三岁了,哈哈哈哈哈三年前你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这是重点吗!?”喻封沉忍无可忍,把宁枫的爪子扒拉下去,无奈地问,“这又是什么病?”
“哈哈哈咳,首先,咱不鄙视人家的性取向哈,能达到住院程度的,估计是严重的异装癖或者性别认知障碍。”宁枫笑了一会儿可能突然觉得没意思,一秒收了笑容,又正经解说起来。
“……你当初被这么些个奇葩包围着,也能被传染疯了?”喻封沉打量了宁枫一眼,心里想着,万一宁枫当初疯的方向朝这俩看齐,现在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啊……”宁枫定了定神,又抿起了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喻封沉以为宁枫不打算接话了的时候,白大褂青年笑了一下:“你看到的是精神病中最不辛苦的,即使如此,这样的病症也会严重影响他们的生活,可能带来一辈子的阴影。”
“而那些重症的人——是没机会出来透气的,他们要一直呆在充满软垫海绵的屋子里,连一支钢笔都不能拥有……怕他们自杀。更可悲的,要一直穿着束缚衣,感觉自己像个永远没机会破茧的大蠕虫……”
说到这,宁枫发现喻封沉听得认真,表情似乎也随他一起沉静下来,他戛然而止:“啧,说多了。”
唔。喻封沉看见了只出现了几秒就被宁枫抛弃的深沉气质,也干笑一声,岔过话题:
“这里秩序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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