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沉思，文建阳说道：“部队特别是特种部队还需要一款类似迫击炮炮射烟雾弹功能的手榴弹，不知道能否研发”
“有烟雾弹功能的手榴弹”张凯疑惑的看着文建阳。
烟雾手榴弹最早适宜实战使用的是德国在M4长柄手榴弹基础之上研发的9型烟雾手榴弹，烟雾手榴弹之所以迟迟未能出现在国内战场和国际战场第一是各国部队步兵伴随火力都有配置的炮射烟雾弹，其次就是对战术理解应运的需求。在汉华军，即便是普通作战部队战术队形的变化和转换都有特种部队战术技能的影子，战术在战场具有通用性，低姿跃进冲锋，品字形结阵突进，远近火力交配队形，适合特种部队冲锋，也适合主力部队攻坚应用，不是所有的攻击部队都能在第一时间得到迫击炮炮射的烟雾弹掩护和伴随火力压制掩护，所以在突射火力面前，烟雾手榴弹便彰显的至关重要。
对战术的理解导致文建阳在自张凯口中得知根据地已经研发出威力可以媲美美式MK手榴弹的消息后立刻产生出研制烟雾手榴弹的想法。
对于文建阳跃进式的思维模式，方天浩素来是敬佩有加，文建阳言语一出，方天浩便愧疚的想到：“烟雾手榴弹是特种部队标配武器，自己怎么忘的一干二净”
烟雾手榴弹研制至少比仿制一款枪械容易，张凯之所以从来没有设想过研制烟雾手榴弹，并不是因为缺少现成的技术，同样是因为思维意识原因，文建阳稍微引导，张凯便明白其中关键，点点头说道：“烟雾手榴弹和爆破手榴弹引发原理大相近庭，区别就在于黄磷、四氯化锡或三氧化硫物质的比例和引发设置，按道理是可以制造”
文建阳赞赏的点点头说道：“科学技术部任务繁重，都幸苦了”
张凯耿直的说道：“多生产一颗子弹多制造一枚手榴弹都可以多杀死一名日军士兵多挽救一名同胞，累有所值，比较军队在战场出生入死，又何足称道”
“科学技术部还需要何等支持”文建阳关心问道。
略微思考张凯说道：“有太原的机密设备和机床仪器外加自北美运送的机械设备，军工设备可以支撑部队弹药生产配套所需，但是弹药生产需要配套产业的支持，特别是铜、铁、铅、锡等高品质产品，按照日本人在铜陵开采的矿场和池州之前的开采点，铜陵、池州、淮南都蕴含满足军工需求的矿产，我们需要上述行业的设备的技术”
点点头文建阳说道：“设备很快便会运送到根据地”
张凯和曹焕文视线交换，都有一种文建阳、方天浩谋而先行为预先知的感觉。
和张凯、曹焕文一直相处到暮色迟重，文建阳和方天浩离开科技部，夜色如水，寒风料峭，但吹不散两个人内心涌动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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