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他很开心，他就是愿意跟宁越在一起，理性告诉他，他已经越来越下贱，事业也被他自己糟蹋完球，才终于下定决心分开，虽然也还是会为了对方辗转反侧，不过分开之后还是好多了。
感觉分开之后的遗忘，也不是那么困难，他竟然也很快遇到了一些心动的对象，对方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自认为坚不可摧的感情实际上，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让人很难过，但是也算值得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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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大汗的青年出现在办公室门外，探了个头进来观察。
“你找我有事？”独自在办公室里的齐明佘挑眉看向他。
“呃，是有事。”赵余笙走进来，脸上挂着讪讪的笑。
“说吧。”
赵余笙坐下来，说：“刚刚我跟你们学院的舞蹈社团学生一起玩，听说他们在设计方面也很强嘛，我就想请他们帮我，我其实打算弄个MV，就是不同于市面上那种真人版的，而是漫画场景与真人结合那种撕漫的感觉。他们就说叫我找你商量商量。”
“噢，你要出歌啊？”
“不是我出，是……呃，我朋友……”
“是男朋友吧。”齐明佘抬眼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余笙腼腆一笑，“这个价格方面……”
“看你自己也蛮有想法的，这种类型说实话成本也不高，他们也毕竟还是学生，价格我给你算低点。”齐明佘报了个数。
赵余笙很吃惊，“这会不会太便宜了点？我看过他们的作品，已经很优秀了，即使是学生也不能太压榨了。”之前他跟宁越也弄过类似的短片，价格翻了几倍不止。
“这钱不是你出吧？”
“是我出，这不正好他生日快到了，我想弄个质量高一点的MV当作礼物送给他。”赵余笙偷偷一笑，他这次有一种能做出一份好作品的预感，一定会让符赤筠很吃惊的那种。
听闻此言，齐明佘一脸无语地看向他。
“为什么我每次见你，你都洋溢着一种谜之奉献的精神？他的MV为什么他自己不来？让你操刀？我年轻的时候也有个踌躇满志的初恋，他问我想不想帮他实现梦想，我就莫名其妙，关我什么事，我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他成功了是他的事，到时候踹不踹我全凭他那点核桃大的良心……”
或许是人生导师做多了，齐明佘也忍不住对这个只有一炮之缘的年轻人开了话匣子。
可惜赵余笙不领情，挠挠头说：“我跟你们这些艺术家不一样，我没什么雄心壮志，就是想赚钱养家……”
“……行吧，我找多几个能干的学生给你，价钱也高一点。”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最近在拍什么戏？网上好久没见你的消息。”
赵余笙一愣，“有准备上映的啊，铺天盖地都是宣传呢。”
“那部傻不愣登的校园喜剧？还是现在这部80年代的乡土爱情故事？就不能拍点我这个年龄段爱看的吗？就没有一点充满撕裂和挣扎的作品吗？”
赵余笙纳闷了：“那我想拍就能拍的吗？全中国那么多男演员，就逮着我一个人薅啊？”
“我比较喜欢你这一挂的，别浪费青春了傻孩子。”齐明佘摇摇头。
“行行行，我下一部就拍你爱看的文艺片行了吧。”
“其实创作的时候我常常在想，我再怎么出名也无法脱出“小众”的界限，现在不流行观看艺术，也没多少人喜欢看展，我的学生出去就是搞设计，还挺没意思。上次在画《莫尔》的时候才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这些精心创作的佳作可以被所有人看到，即使是百年以后这部电影逐渐被淡忘，还是会有电影发烧友在观看时记住那张有色彩和线条填充的面容。”
“所以我很期待能跟你再次以那种方式合作。”
齐明佘冲他伸出手，微微一笑。
赵余笙若有所思，似乎也被触动到了一点，抬手冲他敬了个俏皮的礼便开溜，“那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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