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吸。”
上面的小嘴醋极了,不满地任由淫水流淌。淫水顺着股缝流下,最后大多滑落在了许知行插着季白榆菊穴的那只手上。
“宝贝一直这么流水可不行。”说罢他拾起自己那条黑色纯棉四角裤,揉成一团朝那淫穴塞了进去。
没了外力挤压内裤本就在逐渐复型,再加上棉布吸水膨胀,渐强的异物侵占感让被压在身下的人本能地退缩。
还没往后挪动两厘米就被许知行握住脚腕拉了回去,这下阴穴被塞得更彻底了。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三浅一深地插弄着神经紧绷的菊穴,过了好一会那小穴才领略到这快感,也学着阴穴吸住手指不放行。
前戏做够,许知行毫不留情抽出手指,用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的抵住穴口,一挺身就送了进去。
换着角度横冲直撞、肆意研磨,探寻着某一神秘一点。“唔……”,美人轻哼……
“看来这就是能让宝贝爽到哭的开关。”
无心再玩“寻宝游戏”,此后许知行每每挺身抽送都直攻身下人敏感无比的前列腺,生生肏得季白榆玲珑的玉茎射到榨不出任何一滴精液他才有了射意。
无套肛交最磨人的就是这一点,为了伴侣身体着想不能任由自己在里面释放,只好强忍射意拔屌转身。
“呼……”浓稠的白灼喷射而出,尽数落在了季白榆的小腹。
也不知道是歉意萌生还是玩意使然,许知行俯下身去啃吸着季白榆被白浊沾染的每一寸肌肤,把浊液一滴不落地舔去,两粒茱樱也被舔咬得红肿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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