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
“胡说……哥哥，明明就……”似乎是不太适应，女孩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好了，你走吧。”陈方打断她，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不许做坏事，我等你回家。”
女孩怔了一下，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但是随即，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用力点头，“嗯嗯，我会的！”
“拜拜。”
“哥哥拜拜！”
小女孩朝陈方挥手，脸是灿烂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与喜悦。
随即，她蹦蹦跳跳的，跳回原本的房间，然后从窗户里跳出去，不见了踪影。
客厅里，陈方坐到了沙发，略显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在刚刚平静的外表下，鬼知道他在心里到底进行了多大的心理斗争，最后才决定拥抱那个小女孩的。
也幸亏鬼新娘给他的印象还不错，让他对鬼没有那么排斥。
他确实认出那个女孩了。
认出她，倒不是因为她的样貌，而是她那一双眼睛。
那一双，亮晶晶，好像会发光的大眼睛。
还有，那一身雪白的公主裙。
陈方还记得，那公主裙是自己买给她的。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是木然的，没有任何色彩，表情也僵硬的毫无色彩。
陈方在大街捡到了她，她的小脸灰扑扑的，穿着粗布衣服，看起来不像人也不像鬼，像是一个精神有点问题的小女孩。
只是后来，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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