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对姆的身份提出了质疑。
原本就色泽金黄的丝绸袍子，此刻沾满了黄王与阿铃的血，更是色泽鲜亮像是重新镀上了一层金。
否则本位面将会召来造物主的严厉打击。
“银色漩涡？”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
“我知道你理解我……”
闻言，姆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似乎知道黄王所言非虚。
刹那间。
黄王轻轻帮女孩掖了一下长袍的衣角，平静的语气中藏着无以言喻的悲痛。
除此之外，姆还严肃地提醒了黄王几次，有关于考试的信息千万不能传播至外界。
只能他自己知道。
“谢谢你帮我这么多……”
黄王轻声细语的说着，仿佛在他怀中的并非亡者，而是一位能够耐心听他絮叨的故友。
“还有我的这些眷族……”
“我不止一次想去往宇宙更深处，但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阻拦我，距离本位面越远，那种感觉就越强烈，甚至我能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斥力。”
姆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深深看了黄王一眼，又看了看他怀中早已气息全无的女孩。
黄王所有的幻想都在顷刻间变得粉碎。
直到他开口的那一瞬间，陈景才感觉凝固的时间开始流动。
“我说过要带你过好日子……”
“他好像很难受。”陈景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似乎能透过那双淡漠的眸子看出什么来，“这次的打击可能远比帝国的人心反叛更大。”
是真的。
在陈景他们的视角中，黄王的前半生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的影像罢了。
“我会让你活过来的……”
因为现实情况就是这样，位面牵引可不是闹着玩的，强如造物主一般的生物也难以抵挡这种牵引力，只不过他们能比普通生物走得更远一些罢了。
“但没想到……”
黄王抱着怀里早已冰冷的女孩尸身，颓败地低下头望着她的脸。
一转眼真是半辈子都过去了。
但再一看怀中冰冷的女孩，与孤寂无声的无垠深空。
恍惚间，黄王都错以为女孩还活着，还像是平常那般既烦人又可爱的在身边蹦蹦跳跳。
黄王的前半生便如指间流沙飞逝。
一时间。
“最后连你都护不住……”
说着，黄王低下头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瘦削的双肩隐隐颤动着，声音愈发低沉。
“我不会让你们就这么死了……”
“你好像对深空很了解？”黄王反问了一句。
“当初我率领反抗军跟帝国打仗的……你又是帮我带人冲锋陷阵……又是帮我管后勤……我想不到的事你都能帮我想到……为了帮我还去学什么战争学唯兵论……”
剧烈的落差感与现实的冲击让他意识变得有些昏沉，与深空绑定的心脏仿佛都被揉成了碎片。
“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你……”
整个深空就只剩下了黄王自己。
黄王将女孩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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