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难怪陛下他……”
良久之后，凌空站在李靖不远处的莫邪虚，终于回过一丝神来，口中喃喃轻语了一句。
在来到域内之前，李靖终究还是将当年师尊的一些心路，告诉了莫邪虚。
比如师尊其实早就找到了定风珠，但他一直没有回域外，他也没有了带领域外大军来征服域内的兴趣。
这些话，李靖是在回来前的那一夜，跟莫邪虚说的，当然，只对莫邪虚一个人说过。
地点就在师尊皇宫中的那个小湖之畔。
当李靖说完之后，莫也虚站在湖畔沉默了许久。
李靖明白当时莫师兄的情绪，因为师尊得行为，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对域外天地的一种背叛，又或者是对他臣民的抛弃。
而在莫师兄消化他所说的事情的时候，李靖来到了湖水之上，将那朵枯萎的小花捧在了手心之上。
他要把师尊的这朵魂花，带回西昆仑，带回九顶铁刹山，八宝云光洞。
这也是他告诉莫邪虚师尊最终的选择的原因。
因为师尊临终前的心意，只有他李靖最明白。
只是当李靖捧起那朵小花的时候，小花却消失在了他的手掌中。
李靖当时愕然半晌，然后终于想起，自己的手掌之上，有封神榜。
而那朵枯萎的小花，是师尊的魂花。
这是离开域外之前，发生的最后一件事情。
而现在他们来到了域内。
李靖因为无比寂静的天地，因为封神榜突然间的颤动，一时间有些心慌神乱。
而莫邪虚则是在第一眼目睹了域内天地的星海之后，心神震荡之间，突然有些理解陛下当初的选择了。
陛下在许多域外臣民的眼中，或许是一个很残酷霸道的人，但是只有他这种贴身之人才知道，陛下私底下，其实是一个很爱美的人。
所以陛下平常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湖边静静欣赏那些美丽的小花。
而域内天地如此地美丽，陛下又怎么真的能做到让它毁灭在自己手中呢。
或许陛下战死在域内，并不仅仅是因为就李师弟和郑师弟两人的性命吧……
而是为了守护这方美丽的天地！
这一刻，莫邪虚自六天前的晚上，因为李靖告诉他的那些事情，而生起的那些淡淡的被伤害的情绪，此时却是消散了。
就在这个时候，莫邪虚看见脚下的星海中，有一点光亮飞了出来，朝着他们飞了过来。
那是一颗星星吗？
莫邪虚心中升起一丝好奇。
“那是什么？”
“什么东西朝我们飞过来了。”
其他人此时也都注意到了那一点迅速靠近的光点，然后这些域内人眼中的域外天魔纷纷都回过神来。
周围的寂静被打破了。
李靖同样也低头朝脚下远方望去，然后他发现确实有什么东西朝他们飞了过来，身后带着一道长长的蓝白色的尾光，就像是一颗陨落的流星。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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