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故意骗自己。”
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徒弟，却偏偏对自己念念不忘。如果说菲菲有些坏习惯或者是某些方面比较弱，空自认为能够帮她改正或者加强，可现在偏偏是最麻烦的感情问题，而且还是跟自己有关。
“我跟你说个故事。”空拉过一张椅，坐到菲菲的对面，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
“我曾经认识一个人，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虽然有社会救济，不过没有人管教，所以很快便加入了一个黑帮。”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个黑帮里的人都欺负他，只有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女孩对他很好，他很感激这个女孩。有一次这个人做错了事，黑帮里有几个变态就用这件事做借口，要鸡奸他，那个女孩为了救他，便代他受罚。”
“啊……”听到这里，菲菲不由得惊呼出声，她也是从小便跟着叔叔混黑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可怕的组织。
“不要说话，听我说完。”空平静的看了一眼菲菲，等她重新安静下来，这才接着说道：“这个人因此发誓，要杀光这个黑帮里的所有人，给那个女孩出气。后来终于让他找到机会，逃出了这个黑帮的控制。在这之后，这个人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和训练上，直到有一天，他认为自己的能力已经足够，才重新回到了那个黑帮所在的城市。”
“骗人……这个世界哪有这样的人，一个人怎么可能对抗整个黑帮？”菲菲眨了眨眼睛，说道：“而且这个故事好烂，一点都不好听。”
“确实不好听，但却是真实发生的事。”空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可以不信，不过我希望你可以安静的听完。”
“好吧，你继续说就是了。”菲菲调整了一下姿势，虽然觉得这个故事没什么好听的，可是能够坐在这里听空讲故事，本身便是件很难得的事。
“这个人担心自己做的太过会伤害到那个女孩，所以就想办法先找到了她。这个女孩现在已经是这个黑帮首领的女人，不再像当初那样随便谁都可以欺负，只是她的男人脾气不好，经常打她。所以这个人以为女孩会站在自己这边，会跟自己走。”说到这里，空停了一下，然后看着菲菲说道：“后面的事你应该已经猜到了，这个女孩最后出卖了这个男人。我现在想知道，对这件事你怎么看？这个人和女孩究竟谁错了？”
“什么啊……”菲菲扁了扁嘴，说道：“编故事都不知道编得好一点，这么滥俗，让人心里不好过。不过要我说，两个人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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