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疼得她一咧嘴。
“暴君！”菲菲突然做了个鬼脸，然后猛吸一口气，重新潜入水。
这个训练是用来训练菲菲的潜踪能力，闭气可以让身体增强对乏氧状态的耐受，以及对呼吸肌的控制，经过训练之后应该至少做到在剧烈运动之后不会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此外有些防盗设施会通过扫描空气二氧化碳浓度的变化来报警，如果没有便携式的气体压缩设备用来收集呼出的二氧化碳，那么也只能靠闭气来保证不被发现。
空对菲菲的进步还是比较满意，虽然在某些方面因为生理上的原因达不到他心目的理想程度，却已经比大多男人要强很多。相比之下，陈伟良最近的进步却显得有些慢，自从一个星期之前空正式让他进行狙击训练开始，到现在仍然做不到五百米移动靶的全。尤其是在耐性方面，更是明显不如菲菲，一次四小时的静止训练竟然睡了过去，看来有必要使用一些强制手段。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空看了看，是陈警司打来的，不由得冷冷一笑。
“喂？是督察吗？”陈警司的声音很急促。
“我是空，长官。”空却慢条斯理的答道。
“是这样，刚刚听说你跟白督察发生了冲突？”陈警司似乎心情也不是很好，语速极快的说道：“现在他正准备投诉你，我根本劝不了他，你看看能不能来警局一下，跟白督察道个歉。”
空忍不住笑了笑，这个陈警司地位也算是够高了，可是自从知道自己上面有警务处长照顾，大事小情全都是商量的语气。现在打来电话，还不是想要表表功，以免给警务处长留下不好的印象。
“没什么好说的，他想投诉就投诉好了。”空的口气很轻松，被总督察投诉，也算是警队里的一件大事了。
“督察，这样的话我很难做。”陈警司显得很为难：“白督察在警局向来口碑很好，这次确实冲动了些，可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警局面上也不好看……”
“好吧，我马上过去。”空本不想去，可人家堂堂的警司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总不好让人下不来台，只好答应。
“我有事去警局，你继续训练。”等到菲菲再次从水里冒出头来，空简单交待了两句，转身走了。
“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这么多人追，竟然还让劫匪跑掉？知不知道现在很多媒体正等在外面，你们让我怎么解释？”白克诚恨恨的把件夹摔在桌上，怒视着房间里的一众警员：“难道让我告诉媒体，纳税人的钱养了一群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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