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辅、鲜于银退出署衙,鲜于银神色困惑的看向阎柔道:“公子刘和惨死,罪责不在审正南的身上,只因公子轻信异族,遭了大难,我要为正南先生出头,阎柔先生为什么暗中阻止?”
“鲜于将军勿怪!”
阎柔笑了一下,道:“此乃是冀州牧的大计,我们怎好贸然制止?况且……”
阎柔道:“就算我们开口求情,结局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怎会如此?”
鲜于辅与鲜于银都很惊讶。
阎柔道:“公子刘和已死,此刻前主公刘幽州大人嫡系势力,以及幽州心向刘虞大人的势力,可谓是群龙无首,岳超既然掌军,第一步便是要得到我等的信赖,公子刘和被杀,如此大仇,如果岳冀州轻轻撇过的话,如何服众,我等又怎能甘心,所以,此乃岳州牧的示好之意。”
阎柔转身,望一眼署衙所在,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不过多久,岳使君便会派遣亲卫,传召我等前往署衙问询,到时候,征伐幽州的第二场大战,便开始了!”
鲜于辅与鲜于银听了,将信将疑。
鲜于银道:“即便是如此,为了取悦我等,而重责一心一意为了冀州的老臣审配,未免也太让人寒心,难不成正南先生不会心生怨言?”
平心而论。
不论是谁,从堂堂的冀州军师,而贬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应该都不会很开心吧?
然而,听到鲜于银的疑惑,阎柔却是撇了撇嘴。
那算是什么惩罚?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岳超处置审配,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此刻幽冀罢战,冀州军已无战事,审配为军师,在军中已没有太多的用武之地,而岳超刚得青州,青州正是需要从重治理之所。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次贬官,实际上反而是重用了!
而且。
岳超与审配主仆相得,君为臣谋,臣代君罚,只是这样的君臣之象,已经不失为名主。
如果阎柔所料不差的话,明年开春,岳超攻打幽州,审配必定再为军师。
等同于没有处罚,还拉近了君臣间的关系。
说话之间,一个身披甲胄的冀州府卫士,从署衙之中疾跑了出来,来到阎柔和鲜于辅、鲜于银的面前,恭敬的道:“阎柔先生,两位将军,州牧大人有请!”
鲜于辅与鲜于银相视一眼,齐齐惊愕的凝视在阎柔的身上,心中暗自惊诧:“阎柔先生真是神了,竟然真的猜中了冀州牧的心思?”
不一会儿。
一文二武,三将全部出现在岳超的面前,岳超笑道:“此番刘和公子遭逢不幸,岳超深感歉然,不过斯人已去,列位纵然有无尽的悲伤,也是无济于事,为今之计,只有尽起大军,打破幽州,以公孙瓒与乌桓人的项上首级,方才能够祭奠刘幽州和刘和公子的在天之灵,未知阎柔先生和两位将军有何教我?”
阎柔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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