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会做噩梦的,不要多想了。”
柳儿姐用手巾帮我擦着额头的汗水说:“强子的尸体天微微一亮就被抬去埋了,不要再想了。”
“已经埋了?”
“对,叔早上和隔壁黑狗叔被村长叫祠堂帮忙了。”
“奶奶呢?”
我四下张望了一下,没见***身影。
“奶奶在这头躺着。”
奶奶苍老无力在炕另一头回答我,隐隐的翻动着身子。
“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出去了村里也没有人,都不让小孩出来。”
奶奶咳嗽着喘气说道。
“恩。”
我起床后就一直和柳儿姐呆在一起,吃过早饭后父亲从外面回来说强子的尸体已经埋葬好了,与他父母的坟地在一起,柳儿姐看了看我,我什么话也没说,心里只是难过,关于强子的一切,什么也不想说。
一片泛黄的树叶从后院古老的大槐树顶端落下,我一直盯着看它被风吹着卷到了我的脚下,停下来不动了,我顺手拾起,黄色的叶子经脉暴起,清晰浮现。
柳儿姐闲暇时就会拿起鞋垫在上面绣花,我就把树叶拿在手里翻转把玩,整整一上午没有说一句话,快到中午的时候隔壁黑狗叔串门来了。
“旺平哥,旺平哥。”
他嘴里叼着支烟边走边叫着父亲的名字,见我在屋檐下坐着笑着问我:“善爱也回来了?”
“恩,和我爸一起回来的。”我应道。
“几年不见,长成大姑娘了呀。”黑狗叔笑着打量了我一番又喊起了父亲:“旺平哥,旺平哥,在不?”
“在。”
父亲推开母亲房间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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