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走去。刚一照面,便发现僧人正对着自己的方向微笑着。
“小师父,您这是?”聂羽凝了凝神,轻声问道。
“小僧只是看到施主过来,笑脸相迎而已,施主多虑了。”白衣僧人的声音极其温润,听上去竟不由得让人心生暖意,但让聂羽吃惊的是他竟然看出了自己此时心中所想。
师父曾经说过,同是修士。若是境界相差无几,除非有什么异宝或是修炼了什么秘术,不然彼此倒是可以探查到对方的修为。若是境界差距太大,甚至连对方心中所想都能了然于胸。
想想这僧人此时的表现,倒是与师父时时洞察自己心思的样子极其相似。
“刚才我还与本叔言及小师父,恕在下冒昧,敢问您可是修道之人?”
白衣僧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小僧只是自幼斋沐,研习佛法,并不是什么修道之人。再说佛道之法,本都是无形常理,只不过一家得窥天地大道,一家索证因果循环,都是放置四海皆准的道理。”
“倒是我愚钝了,不知小师父怎么称呼?”聂羽本想探探这和尚的底细,却被他这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巧妙地避开了。
“小僧法号素净。”
“见过素净师父,”聂羽笑着作了一揖,接着说道:“不知小师父在何处修佛?”
“游方向善,四海为家。”和尚言谈之间,似乎散发着说不出的平和,脸上的笑意竟似面具一般从未改变过。
“不知道小师父此次去萌关有何打算呢?”
“小僧本就是游方和尚,行至何处并无定向。此次只是见这些枉死的乡民心中不忍,才一路随在这车队前后,结了这道法缘。施主,您前rì救人于水火,善心援手,不也是法缘使然么。”
聂羽心忽地沉了下去,这僧人果真有些怪异,竟像是挖了个坑等着自己来跳。
“我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帮他们,又怎么能跟大师相提并论呢?”聂羽话尾一收,已是渐渐生出了去意。
“小施主过谦了,缘生缘灭皆在一念之间,小僧恳望小施主rì后还要把持这份善心才是。”聂羽刚要离去,身后却传来了素净的一问。
“小施主腰间这条白纶如此讨喜,为何不系在发上?”
听到素净和尚这么一问,聂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当初书院方先生赠与自己的这条白纶在蛛穴更衣之时险些忘了,后来行得太急,才掖在了怀中。事隔年许,对他而言却依旧如昨。
“承蒙小师父好意,此物乃是我先前书院的先生所赠,倒是对我十分重要。”看着白纶,聂羽强忍着心中苦忆,轻声说道。
“既是珍视之物,那便好生保存吧。”素净脸上笑意一浓,便径自退了两步,径直朝着车队后方走去。
聂羽只觉这话中暗含深意,却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之余看着和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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